嘻嘻嘻

【三五/猫鼠】心魔劫五

说好的复习呢,妈妈我要挂啦!

(说明一下,原著没有五爷的字,泽琰是同人二设,这里虽然这么用了但还望周知)

 

(上集回顾:其实就是演了出木偶戏嘛别这么惊讶/

瞬间爆炸完成零杀/

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哦耶/

你们究竟发没发现上集回顾是用来卖萌的啊我真好奇)

 

展白二人一时之间都有点一筹莫展,白玉堂一咬牙:“肯定有人捣鬼。”

“今晚,想烦请白兄去守着师兄。”

“挖坟这事爷还没做过呢,别想着撇下爷。”白玉堂白他一眼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干甚麽。那华山巡逻队伍可是暗含九宫阵法,你一个人成不了事。”

 

眼见展白二人商量着甚麽离去,叶安站在一颗树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发呆。

一个衣着颇为华贵的华山弟子凑进来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少掌门,您看这今天的事……”

叶安抬眼看他,面上还带着和煦的微笑:“昆仑遇袭毕竟发生在我华山地界,咱们责无旁贷。罗四,做你该做的去。”

罗四低头应是,心里头暗暗道自己人面前也不露一点脾气,不是大善就是…大恶!

 

这是一间四壁光秃秃的房子,除了几张软塌甚麽都没有了。

展白二人坐在一张矮桌后,桌子对面就是明渡,他双目皆闭,呼吸微弱,但又没什么可见的伤势,展昭已经同他说了一盏茶的话了,并没得到半个字的回应。

约莫四丈外,另一张软塌上坐着一道士打扮的人,须发皆白,面色却红润,正闭目打坐。展白二人进来的时候他就这幅模样,给他行礼也不动。

明渡的面色实在苍白得过分,连青白色的血管也依稀从皮肤下透出来,展昭心下担忧,伸出手去搭他脉搏,只觉触手冰凉,还没细察,明渡手腕骤然翻过来用僧袍袖子遮住了他的手。

白玉堂见机极快,明渡袖子还没扬起,他就大声嚷嚷矮桌上的茶水不好,又侧过身子倒在一边正好挡住无心道人的方向。

展昭盯着明渡毫无变化的表情,缓缓收回了手,低头去看那张纸条,字体杂乱,是仓促间写出来的四个字。

一死一生。

甚麽意思?

谁死,谁生?

展昭合起手掌,再张开时,掌心空空。

白玉堂看他一眼,展昭对他无辜地微笑,好像刚刚真的只是明渡随意动了动手腕子。白玉堂挑眉,正要发火,房间门骤然被摔开,赵元大步冲进来,躬身作揖。

展白二人都赶紧站起来,论起来赵元比他们辈分都高,此番郑重必然有所求。果然,赵元直起身来便开口:“刚刚,有具傀儡送来了小女的头饰,还留下信来称明日正午前来拜访。我信不过那宴波,且素知白少侠精通机关阵法,只好来求白少侠届时相陪。”说罢,面色一肃,郑重承诺:“只要白少侠应了我,我保证在我死前白少侠必然不会损伤半分。”

白玉堂赶紧摆手,“赵掌门言重,这事白某既然遇上便责无旁贷,到时自然随赵掌门一同前去。”

展昭言道:“赵掌门…”白玉堂打断他的话:“你别去。”

展昭似笑非笑看他一眼:“你怎知我是要和你们一起去而不是要拦着你?”

赵元咳了一声,道:“那明日里某再来寻白少侠。”

说了这许多话,无心道人和明渡却都是动都不曾动,仿佛已经丧失了对外界的感应。

展昭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我很是不安。”

“论起来武功比赵掌门高的几乎没有,你不安甚麽?”语气不善。

“不知道。”展昭应得极其痛快,白玉堂听了不由撇嘴。

展昭叹了口气,道:“你可还记得你当初去襄阳之前我说过甚麽?”

白玉堂面无表情看他,手上用力,那矮桌是旧物,已然留下了痕迹。

展昭伸出手盖在他手上,垂下眼帘,道:“白玉堂,你要是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就当我展昭从没认识过你。”那一生一死四个字总是在他面前晃,晃得他心里发慌。

“当时我没问,”白玉堂突然桀骜一笑,“现在倒要问一问,那爷要是死在你面前呢?”

“在展昭死之前,白玉堂怎麽会死?”

“你这算甚麽。”白玉堂低声笑了出来。

“你说算甚麽?”展昭也笑,两个人对着笑了好一会儿,都有点脸热,白玉堂略略沉吟又道:“大道如青天。”[1]

“且乐生前一杯酒,何须身后千载名?”展昭笑吟吟看他,白玉堂发誓这个笑容里头都是挑衅,但眼下还有正事,没法打架,心里头不免憋得慌,瞪他一眼拍掉猫爪子后面色就有点不好看。

展昭指了指无心道人,又扯了扯白玉堂的袍袖。

白玉堂只得无奈点头,道:“你放心就是,保管到时候一切顺利。”

 

两人在房中一直守到天黑,叶安派了个叫罗四的管事来问是否要在旁边收拾出房间,但被两人拒绝了。

吃过仆从送来的晚饭,白玉堂拽了展昭坚持要出去消食,两人跟无心道人随意道个别,就出了屋子。

又走出一段回廊,展昭见华山弟子距离都甚远,才敢传音道:“无心道人内力不在赵元之下,你用的是甚麽方法?”

白玉堂直接说了出来:“鸡鸣五鼓断魂香。”

“甚麽!”展昭一惊,忙道:“不是信不过五弟,只是这不是柳青独门绝技麽?”

“我向他要,他就给了。”白玉堂态度随意,展昭面色却不太好,忽地出口唤道:“泽琰。”

“展大哥何事?”白玉堂应了之后才反应过来,心里也是一怔,论起来四位哥哥叫他五弟,家中长兄嫂子直接唤名,江湖上或称少侠或称义士,倒是他这字,极少有人叫。展昭忽地一唤,他听了还有几分别扭,促狭之心顿起,肃容反唤道:“熊飞?”

“…真别扭。”展昭也愣了愣。

“所以你也别这么叫我。”

“总要不一样一点罢。”展昭皱起眉,很是苦恼的样子,“玉堂?”

白玉堂叹道:“行啦展大哥,你还是你,我还是我,总不成互通了心意就变了个人罢。”说着居然露出了一个虽短暂但有几分温柔的笑来,“来日方长。”

展昭只觉心口一热,伸出手与白玉堂交握,低声应道:“你说的是。”

余生相许,来日方长。

 

[1]大道如青天,我独不得出。且乐生前一杯酒,何须身后千载名?两句分别出自李白《行路难三首》之二和之三。

展白二人对答翻译一下就是:

白:此路实难,你待如何?

展:但求琴瑟相和,哪管身后之名。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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